2013年5月26日 星期日

擎天崗、磺嘴山

[氣候] 哇!我的晴天娃娃要成仙了!明朗大好的天氣,風卻同時慷慨放送涼意,難得一改我記憶中陽明山系晒嗡嗡的性格。雖然下午起霧,模樣有午後陣雨之勢;但搞了半天是狐仙嚇唬(?),風涼加倍、乾爽宜人啊!

[泥淖] 傳說這是成哥團最「軟」行程之一!爛泥之軟之廣之深終讓許多夥伴潦落去,一一自暴自棄踩陷到底,最後再對著被爛泥擁抱到完全不見原貌的鞋子哀悼。不過,自從我有了這雙打算一輩子不洗的goretex登山鞋後,我看到越原始、根本不成路的路,就會越興奮~(打滾)

[腹背受敵] 爛泥以土路中央最為水軟,所以行進間大家儘量踩旁邊。路旁是什麼?⋯⋯是一連串樹枝雜草甚至帶刺的荊棘!今天大多數人穿短袖,於是大多數人手臂都帶上了或少或多的血痕。(真Man~)

[兩樣遭遇] 我在 Tara 柔聲的「好痛喔」中為她解開被荊棘鉤住的頭頂髮絲。可憐小光在我兇狠的「Shit、Shit」聲中,幫我把荊棘從被勾紗的排汗衣上解開。(歉意~)

[大尖山] 六人決定下轉叉路攻大尖山,其餘夥伴上爬回去避難小屋。可惜告示牌的「大尖山 0.7 公里」是謊言;我們踢了大約這段距離的爛泥,才走到大尖山腳入口。為了趕陽管處的四點半,只好離開下山。最後與從避難小屋出發的夥伴們半路會合。

[小犬] 帶著紅貴賓、白博美、黑柴犬的主人遺失了第三隻。那一聲聲我誤以為是陽管處開始趕人的哨聲,原來是主人尋犬的吹音。在離開大尖山的小徑上,我們有幸遇上了這隻走失的小柴犬,然而牠不安的對著我們吠叫,猶移而不願繼續前進。我們趕緊打電話知會牠主人,讓他們重逢。

[起霧是狐仙術] 加薪覺得肩膀很重,經我們提醒,她才知道原來她肩上一直停了一隻某某。
「男生還女生?」她問。
「男的,很帥!」我看著妖狐答。

[感謝] 16人大團,又認識很多有趣的新朋友啊!謝謝大家一路相伴~:D

以下,相機相片:

座落

幻想莊園

展望的細節

2013年5月21日 星期二

一點點色,但仍是可愛的品味


很好,簡單而撩人,擷取任一段加入舞蹈都增添明確卻含蓄(難以言喻)的性感。

最後Hyorin踩上桌子,惹得我念舊感突來。我從前須踩上的高凳比她的還高,雖然不需穿高跟鞋,但我必須同時拿著又重又長又高的ㄇ字型不鏽鋼液氦傳輸管,一手拿一腳,憑藉肌肉的平衡力穩穩從地面踩上高凳。過程稍微失去平衡,輕瘦的高凳還會倒。

全實驗室只有我需要這樣踩;其他都是男生,力氣比我大,身形比我高,站在地面就可以把傳輸管搬到高高的液氦筒上方插入。有個男同學對我說,他看另一個男生也矮,操作起來吃力,怎偏不用我這種踩高凳的妙法,插管時輕鬆許多?——噢大哥,這動作看起來雙臂省力些,可是對某些人來說似乎是高難度,因為我過去實驗室有個女孩學我撇步,卻無論如何無法拿著重物一腳踩上高凳。(最後她另外買了可以一階一階踩上的小梯子。)

我可以這麼說嗎:愛跳舞這件事,真讓我實驗做得好、爬山拉繩又拉得妙。果然大一統。

2013年5月19日 星期日

小北插 - 占山 - 觀音山

*行程 - 捷運蘆洲站 > 搭橘20線或785路公車至觀音里站 > 小北插步道 > 鷹仔尖 > 占山 > 北橫古道 > 觀音山硬漢嶺 > 八里渡船頭 > 搭渡船至淡水老街

*天氣 - 行前清晨之雨掃盡積鬱的悶熱,氣候涼爽宜人。由上午陰漸轉為傍晚晴,一滴雨都沒有喔喔喔我親愛的晴天娃娃~

*又是滑滑樂 - 可惜硬漢嶺陷於迷霧裡,沒有展望;緊接的是折返下硬漢嶺所經的那一長段泥濘之至的滑溜肥土(佐以拉繩)。居然,我再度過關不曾滑倒,我想我真的懂全這雙 new balance 登山鞋啦。

*肥 - 那些小生物,一隻比一隻肥大!此日可謂小蟲奇觀啊,該歸因於台灣的梅雨季?

*夥伴 - 感謝成哥(主揪)、Cindy、小孟、Yuyu、小熊、小光、昌哥、芬、水筆哥、偉哥。

以下,相機相片:

迷霧之子

樹屋

山裡幾何

猶抱琵琶

2013年5月14日 星期二

Dan Pallotta: 我們對慈善的思想完全錯誤

慈善團體必須是「非營利」組織?當今天慈善團體效能有限、世界貧困的一端仍然貧困時,你是否考慮允許慈善團體大賺一筆,讓它達到可與營利團體媲美的收益與效率?

2013年5月12日 星期日

高拋(xkcd 的 what-if 異想世界)

(以下為 xkcd what-if High Throw 篇翻譯。)

人類可以把東西拋多高?
—曼島的 Irish Dave


人類很會拋東西。事實上,我們超會拋東西;沒有其他動物能拋得跟我們一樣好。

黑猩猩的確會拋大便(或者拋石頭,在罕見的狀況下),但牠們的準確度絲毫不及人類[1][2]。蜻蛉會丟沙子,但牠們不會瞄準。射水魚會射出水珠來獵擊昆蟲,但牠們使用特殊的嘴而非手臂。角蜥蜴會從眼裡噴出血注到五呎之遠。我不知道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,因為每次我讀到「從眼裡噴出血注」時,我都會僵住,盯著那句話動彈不得,直到我暈倒。
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」

所以,當其他動物須仰賴特殊的拋射機制時,我們幾乎是唯一一種可以拾取任意物體、並且可靠的瞄準標靶的動物。事實上,我們強到有些學者甚至認為「拋石頭」在現代人類大腦演化上扮演了極關鍵的角色[3][4]。